头,他……”
可后面的话,老祖母不忍再说,一下子两块心肝肉要去冲锋陷阵,任何不吉利的字眼,她都不愿说出口。
祝镕向三叔和婶婶作揖,郑重地承诺:“战事结束后,侄儿必定将平理安然带回家。”
祠堂里,盘腿坐在祖宗牌位前的平理,久久不见家人来处置他,百无聊赖地唱起了花街姑娘们嘴里哼的小曲。
忽听得身后问:“正经背书简直要了你的命,这淫词艳曲,你倒是记得快。”
平理赶紧跪周正,低下脑袋没敢顶嘴。
“趴下!”祝镕冷声呵斥。
平理一哆嗦,心里又委屈又无奈,虽不情愿也不敢反抗,老老实实地趴下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平理下意识地绷紧身体,但屁股上只轻轻挨了一巴掌,再没有第二下。
他扭头看,哥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,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。
祝镕说:“看在你还听话的份上,这顿打先欠着,不然打烂了,你怎么骑马远行。”
平理一脸茫然,将这句话在心里转了又转,噌地一下爬起来,喜出望外地问三哥:“要带我去打仗,去打赞西人?”
祝镕道:“明日上报皇帝,皇帝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