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再问:“你偷伯母的私房钱?”
开疆气得直冒烟,哼了一声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好兄弟离去,祝镕才收敛了几分笑容,摸了摸腰间的匕首,沉下心来。
今早平理对他说,希望哥哥能想明白,祝镕很仔细地思考了这句话。
也许之前并不明白,但如今,他心里早已想明白,只是一切都还没到时候,就像胜亲王,他能蛰伏五年,必定不是为了他自己等待最佳时机,而是为了大齐,为了天下百姓。
就在方才,大殿之上,帝王膝下,忠君还是忠国,这严肃而残酷的问题,终于摆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祝镕离宫后,先赶赴胜亲王府探望长姐,姐弟二人立场相对,所能说的话自然少之又少,他也不忍心耽误姐姐与姐夫团聚的时光,早早便离开了。
再回家中,遇见杨府的车马,争鸣一路告诉他,大夫人的嫂嫂过府来探望,此刻正在内院,和老太太说话。
“这件事,传到杨府去了?”祝镕问。
“什么事?”争鸣一脸茫然,他到现在还不知道,少夫人究竟怎么了。
祝镕感慨奶奶治家严谨,不许说的事,就连争鸣这个近侍都不得知,如此也好,万一扶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