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正经坐好:“那么,我们先从王爷的军规说起。”
小两口相谈直至深夜,祝镕受益不浅,扶意睡前得丈夫百般安抚疼爱,一夜好梦,可惜隔天一清早,就被祝镕从好梦里拽起来,带她去练习骑马。
扶意百般不情愿,祝镕先是耐心哄着来教,见哄不住了,只能拉下脸来,成了严厉的师父,唬得她好生委屈。
这情形,被大清早也跑来遛马的平理撞见,回西苑后当玩笑话提了几句,谁知叫母亲添油加醋地传到祖母跟前,更传得家里人尽皆知。
三夫人本没有恶意,只是担心她被欺负,可扶意少不得被公爹叫去训话,险些又送去祠堂罚跪。
如此一来,惹恼了扶意,当天晚上她自己早早睡了,怎么也不理人。
祝镕以为她从此再也不肯学骑马,不想第二天天没亮,平日里懒床发脾气的人,早早就醒来,反把他从梦里拽醒:“该去学骑马了。”
脑筋好使的人,果然学什么都快,扶意不再扭扭捏捏撒娇嬉闹,正儿八经学了一回,就进步迅猛,祝镕已经可以将她安心地交给平理来带。
而这一日,皇帝经过再三挽留后,终于恩准了老相爷的辞官请求,准许他提前离开朝堂,返回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