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告诉你。”
祝镕嗔道:“谁稀罕。”
可是扶意并不得意也不轻狂,她多希望能告诉丈夫,姐姐答应她,若有一日姐姐母仪天下,一定重开女学,恢复太宗盛世。
“镕哥哥。”
“嗯?”
扶意软绵绵地撒娇:“没什么,就想叫你几声。”
祝镕低头亲吻扶意,但一想到将来,韵之会这样躺在闵延仕的怀里,他就浑身不自在,毛躁得很。
“你怎么了?”感受到丈夫的气息,扶意担心地问,“还是生气吗?”
祝镕坦率地说:“我想,也许和闵延仕无关,可能今日不管韵之嫁谁,哪怕是去慕家,我也不能高兴。”
扶意算是明白了,问道:“妹妹尚且如此,将来我们若有闺女,你这岳父,是要吃人的吗?”
祝镕一脸紧张地看着妻子,想到将来他的女儿要被人娶走,兴许去婆家,也会像扶意这样被婆婆欺负,顿时觉得天地一片黑暗。
扶意又心疼又好笑,用尽办法才哄得丈夫安心,只怪她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,拍哄着相公说:“安心睡吧,明日还要给韵之撑腰呢,别失了我祝家威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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