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贵家姑娘大多在这个年纪婚配,靖王妃也不好多说什么,便看了眼母亲,等她开口。
二夫人则着急解释:“我和二爷是在祖宗跟前发誓,绝不插手韵之婚事的,母亲想怎么安排,我们都接受,但二爷惦记女儿,心里不踏实,媳妇实在不忍心。”
老太太道:“我不让你们插手,是不愿你们瞎张罗,并不是说,从今往后韵之的事和你们不相干。今日的话,我都记下了,回去告诉承业,我不会耽误他闺女。但眼下镕儿才成亲,家家户户的礼还没谢完,下个月你弟妹就要生了,家里满月酒已经在张罗,再一转眼,冰天雪地的多有不便。算来算去,韵之今年不论如何也不能嫁,来年开春,忙完了正月,再提这件事。”
不论如何,有了个准数,二夫人也高兴,好歹能给丈夫一个交代。
靖王妃道:“二嫂嫂,你可学着硬气些才是,哪怕儿女的事上,能有自己的主见,你生养的骨肉,你就不心疼?”
二夫人垂首道:“终究是出嫁从夫,何况,我还要教儿媳妇,我这个婆婆若不像样,初雪还不得爬到平珞头上去。”
靖王妃连连摇头:“也是我多嘴了,这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何苦为难您呢。”
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