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媳妇不好,没能拦住相公,倘若不去那里,也不会遇上那群人,父亲,媳妇知道错了。”
祝承乾还没老糊涂,见扶意态度如此谦卑,加之他向来袒护自己的儿子,冷冷地说:“起来吧,往后不要到处乱跑,你是金贵的公爵府少夫人,不该在外面抛头露面。”
话音才落,前头下人就传话来,说是金夫人带人吵上门,在前厅拉着客人又哭又笑,十分难堪。
扶意忙道:“父亲,您就责罚媳妇,给她们一个交代。”
祝承乾恼道:“我的话你没听见,他们什么东西,有资格来问我要交代?你是镕儿的妻子,除了天家面前,从今往后在哪里都高人一等,那等蠢妇连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
扶意战战兢兢地应道:“媳妇记下了,父亲息怒。”
此时祝镕才不紧不慢地赶来,一脸的无所谓,也没开口袒护妻子,只是道:“人是我打的,现下他们闹上门来,儿子都听您的,求父亲做主。”
祝承乾最爱听的话,就是儿子依赖他,此刻嘴上虽然责备他成亲了还如此毛躁莽撞,但眼里没有半分怒气和反感,转身命人把大夫人叫出来,说道:“她一个女人家,我去做什么,让你母亲去应付吧。”
但不出小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