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名,要追溯到一百二十多年前,还是宗亲旁系的子弟,如今嫡系终于又出了一位状元郎,祝镕告诉扶意,当时家里摆了三天宴席,每一天都比他们如今成亲更热闹。
到了国子监外,扶意还不能径直入内,祝镕不忍说因为她是女眷,直说碍于礼数,此地严谨庄重,容他先去打点疏通。
“我就在这里等你。”扶意心里明白,也不愿说破,“镕哥哥,别告诉平理,我们吓唬吓唬他。”
祝镕笑着进门去了,扶意带着香橼和其他下人等在门外。
香橼小声问:“老爷那么高的才学,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念书,是当时没有高官愿意举荐老爷吗?”
扶意颔首:“说来话长,爹爹当年的求学之路困难重重,入京赶考更是不顺利,可是爹爹没有心灰意冷,也没有怨天尤人,如今博闻书院也算小有名气,都是爹爹的心血。”
主仆俩说着话,远处有三四个人骑马而来,门前的侍卫上前阻拦,他们在不远处就下了马。
香橼的眼睛好使,立时说:“小姐,是三夫人家的侄子。”
扶意侧过身背对着那里,并不愿搭讪。
可那几个人,却径直奔着扶意走来,肥头大耳的金浩天嚷嚷道:“这不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