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好了。”
芮嬷嬷道:“是啊,二公子这一去,竟是毫无音讯,老太太问过三公子几回,他都说不知道,真真假假我们也无从分辨,只能想着,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她们说着话,只见平珒从房里出来,向二人欠身后,就转去祖母的屋子。
韵之跟过来,进门便听见弟弟说:“若是能重开书房,孙儿再学半年,跟上了功课,就能去外头的学堂念书了,奶奶,我想念书。”
老太太笑道:“这不难,原就是要安排的,但婚事繁忙,前前后后少说十来天,你哥哥嫂嫂不得清闲,你不要着急。”
平珒应道:“孙儿不着急,只是怕大家忙得忘了。”
韵之则对祖母说:“我不想再念书,扶意也说,奶奶教我的早已足够,就让平珒和映之她们念书吧,我不去了可好。”
老太太打量她,嗔道:“不约束你在书房待着,你就给我上房揭瓦,没一刻消停。”
只听平珒说道:“三姐姐说,二姐在书房也不念书,天天就盯着窗外发呆,要不就欺负她们。”
韵之瞪向弟弟,扬起拳头威胁他,平珒竟然学会了撒娇,躲到了祖母身边。
眼看着昔日病怏怏的弟弟,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