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消散,余下的,是自江上一遇,相视而笑那一刻起至今,所有的思念、所有的期待,乃至难过、忐忑和彷徨,全都融成了欲望。
清秋阁再遇时,镕哥哥的冷漠,在扶意心底勾起一抹委屈的伤感,但很快就被他冲得一干二净,一步步攀向云端的路上,扶意很清楚很自信,她将被这个男人,宠爱一生。
“镕哥哥,不行……”扶意又一次失声低呼,屋子里倏然宁静,只有喘息声伴随着龙凤红烛的火光,在旖旎烂漫的夜色里轻轻摇曳。
万籁俱寂,彼此的喘息渐渐平稳,小心翼翼地善后过,祝镕怜爱地为妻子盖上锦被,但扶意一下钻进他怀里,双手捂着脸,柔弱可怜地撒娇里,都是她的难为情和羞涩。
祝镕在扶意耳边轻声说:“你可比我想的,胆大多了,反而叫我紧张极了。”
扶意更急了,连连摇头,窝在祝镕胸前说:“没有,就是没有……”
祝镕闭上眼睛,感受着怀里绵软香甜的人儿,声息暧昧地说:“娘子,新婚之夜,你我不负春光。”
扶意赧然一笑,同样安心地闭上眼,细语喃喃:“和镕哥哥在一起,怎么都好。”
翌日天明,龙凤红烛燃尽最后一滴蜡,祝镕醒来时,看着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