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饺已经凉透,原就是生的,这下更难入口,祝镕捧着盘子说:“不妨事,不过是做个样子。”
他放下就去洗漱换衣裳,但是再回来,却见盘中的饺子被咬过几口,忙回到床边问扶意:“怎么吃了?”
扶意道:“只是咬了,没吃,新婚之夜,一辈子就一次,就算做样子,也要像个样子。”
她一面说着,往里面挪了挪,腾出一大半地方,眼波婉转地望着心爱的人:“镕哥哥,很晚了……”
祝镕咽喉滚动,僵硬地躺下来,两人便这样笔直地仰面而卧,不说话也不动弹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扶意那边有了动静,祝镕稍稍侧脸看,便见扶意翻身过去,背对着自己。
“扶意……”祝镕紧张地侧过身问,“睡着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扶意应道,“干坐了一天,浑身酸痛,要动一动才好。”
话音才落,温暖而强壮的身体,从后面抱住了她,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衣衫下,丈夫那尚未苏醒的雄.风贴在了她的臀上。
扶意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,可是镕哥哥一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贴得更紧,另一只手,轻轻顺着她的胳膊揉捏:“这样,会不会舒服些?”
扶意的心砰砰直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