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夫人嗔怒:“不怪人家说读书人酸,就你最酸,连自己女婿都酸,再不许这样吓唬孩子,这样好的孩子,爱也爱不过来。”
对着祝镕便是柔声细语:“镕儿别跪着了,膝盖疼,坐着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言景山早有察觉,女婿像是上辈子就已经在这家里,连他都能和祝镕自在说话,毫无顾忌。
“你一来,连你岳母都机灵了。”言景山说着,问妻子,“你刚才,怎么那么会接话,还提醒一下他们,是全纪州城都知道的事。”
言夫人有些不好意思,但说:“孩子们就要走了,家里若能太平,他们才能安心在京城不是?扶意总怪我没出息,我不能再让女儿失望。”
祝镕在一旁喝醒酒汤,岳父岳母说这些话,也不避开他,完完全全就是一家人。
虽然在京城,有祖母细心呵护,有兄弟姐妹和睦友爱,他自认这辈子并没什么缺失,如今才明白,他以为的没有缺失,只是因为从不曾拥有过。
言景山掰着手指算了算,女儿在家只剩下三个整日,很是不舍,对妻子道:“孩子难得来纪州,明日你带着镕儿出去逛逛。”
夫人笑道:“不如把闺女也带上,越是人多的地方,他们只要规规矩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