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一时想不到,镕哥哥也会催着我回来。”
一行人在布庄忙完,便来酒楼用午饭,言夫人怕店家用料不新鲜,非要亲自去后厨看一眼,奶娘和香橼很有眼色地跟着走,扶意翻看着母亲买的东西,回过神,才发现就自己和镕哥哥在雅间里。
“看着我做什么?”扶意嗔道,“这可是在外头。”
“同一屋檐下住着,也不能好好看你。”祝镕道,“反比在京城时,更想念了。”
扶意说:“这些话,是开疆教你的?”
祝镕摇头:“他现在自顾不暇,哪有心思来做我的军师。”
本是甜甜蜜蜜的玩笑,但扶意想到前天夜里的事,便郑重地道歉:“镕哥哥,让你见到我家那些丑陋的嘴脸,实在对不住。”
祝镕却说:“父亲并不把他们当做家人,他说早就分家了。”
扶意愣了愣:“我爹说的?”
祝镕点头:“父亲要我别放在心上,我本就不在乎,倒是心疼魏爷爷。”
扶意叹:“难怪我爹最近很不一样,为了我也好,为了我娘或是他自己也罢,果然想明白了,难道一辈子,窝囊地活着么。”
祝镕好生道:“公爵府里的麻烦,只多不少,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