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数。”
跟着扶意来纪州的两位妈妈也到了,许久不见三公子,很是热络,但听祝镕已经去过书院,还和岳丈岳母吃了饭,众人才松了口气,祝镕也让大家都歇着去。
但两位妈妈却围着公子问:“见着姑娘了吗,不,您见着少夫人了吗?”
祝镕道:“匆匆一面,后来没再见,我们虽有赐婚,到底还没行礼,想必是书院里的规矩,未出阁的姑娘,不好抛头露面。”
一人道:“我们有几日没见了,不知姑娘还挨不挨打,这书院里的规矩,怎么比咱们家还狠呢。”
祝镕蹙眉:“挨打?谁挨打?您说……扶意?”
之前虽与纪州多番联络,但不曾提起这件事,他这才知道,扶意回到纪州,就被岳父狠狠打了一顿,两只手都要打烂了。
方才相见,他也没留心看,可是一面听着妈妈们说言夫子如何严肃刻板,把亲闺女的手打得发黑发紫,一面回忆在书院与岳丈初见,父女俩和睦亲昵,扶意还高兴地喂她爹吃糖葫芦。
祝镕冷静下来,小时候顽劣,亲爹揍他,也是活生生打断戒尺,但事过之后,父子间照样亲昵。
只不过,扶意都十七岁了,再听妈妈们讲述的缘故,岳丈的确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