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紧张,可祝镕谈吐不凡,进退得宜,是个有才学涵养的年轻人,言景山心中甚是喜欢。
不多久,言夫人备下了饭菜,来邀请女婿用饭,笑着说:“虽不及府中富贵,也是纪州地方风味,是我和奶娘拿手的,更是扶意吃着长大的饭菜,姑爷且尝尝。”
祝镕不见扶意跟来,便知这家中规矩,实则换做谁家,也不能让即将成亲的新人自己来张罗招待。
他自然不敢造次,大方地跟着岳丈入席,在礼仪分寸之下,吃得很香。
言夫人陪席在一旁,眉开眼笑,怎么也看不够似的,直到丈夫在桌下轻轻碰了她一下,她才收敛几分笑容。
言景山说:“明日一早,我请几位世交挚友来做个见证,你再带着聘礼婚书上门吧,今日之事不必提起。”
祝镕赶紧放下筷子:“小婿记下了。”
“姑爷,你住哪儿。”言夫人问道,“府上护送意儿回纪州的两位妈妈,你可见着了?”
“孩儿来书院时,还没和她们遇上,想必此刻已和其他家仆汇合。”祝镕道,“母亲可有吩咐?”
言夫人说:“没什么吩咐的,我就想着,你在纪州人生地不熟的,年轻孩子一个人住在外头我也不放心,倘若你不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