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有人爱她不够,也有人嫌她不够,眼下看来,还是爱我们小姐的势力更大。您看那几个留在纪州不走的妇人,都说是公爵府老太太的人,我们小姐,一定是讨得那家老太太喜欢了。”
言夫人问:“那是喜欢成什么样了,能护到这地步?”
奶娘皱起眉头想,嘴里念叨着,说怪不得香橼总和她打哈哈,问什么都跟个傻子似的,她都以为真生了个傻闺女,如今看来,这俩孩子在京城里,一定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。
“莫不是当亲孙女养了,就是当孙媳妇了。”奶娘说,“夫人您别担心,我们小姐的好日子,才要开始呢。”
言老夫人虽然忌惮暗中保护扶意的人,可也不愿善罢甘休,把小儿子叫去,要死要活地威胁他,必须收拾了扶意。
言景山回到前院学堂后,才把女儿叫过去,书桌上摆着戒尺,原是用来震慑学生的,见女儿进来,他还刻意把戒尺藏在了桌下。
扶意很久没来学堂,进门就见地上的席革是新换的,她春日里离家时,每张桌子前的席革都有磨损,远看像一个个坑似的,如今焕然一新,学堂里瞧着也气派起来。
扶意在爹爹桌前盘腿坐下,低头就看见了书桌下的戒尺,心里一抽,问道:“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