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传闲话的人给朕找出来,朕要拔了他们的舌头。”嘉盛帝怒斥,“把那几个孩子扣下,让他们的爹娘来领,朕的这些叔侄堂兄弟们,一个个尸位素餐,坐享老祖宗的福荫,实在是日子太好过,越发不将朕放在眼里,不将大齐的功臣放在眼里。”
皇后走下来,搀扶闵王妃起身,又拉着尧年说:“好孩子,下回要打架也不能把人往太液池里扔,闹出人命可就事大了,要学得聪明些,厉害要藏在心里厉害,你明着打打闹闹,全天下人都只看你的不是。”
闵王妃在一旁道:“娘娘可别说这些了,叫她将来更有恃无恐。”
皇后笑道:“不能够,这孩子最讲道理,旁人不来招惹她,她还能欺负人不成?”
嘉盛帝怜爱地问:“年儿,你伤了没有?”
尧年看向皇帝,倔强又委屈地说:“皇伯伯,孩儿没事,可她们说母亲的不是,还说我没有爹管教,是个不成体统的野孩子,求您为母亲和我做主。”
“年儿!”闵王妃呵斥女儿,“你还不闭嘴?”
尧年往皇后身后一躲,满脸的不服气。
皇后揣摩着众人的心思,余光看了眼皇帝面上的表情,便笑道:“皇上,臣妾想把年儿留在涵元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