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感我做什么,同样的事,你巴不得也能讨他欢心,你只是忌惮自己的姐姐。”
贵妃怒视着她:“娘娘可知您在说什么?”
皇后道:“我说的什么,只要你明白,我就安心了。”
她说罢,留给贵妃凌厉的目光,便带着宫女扬长而去。
闵氏僵在原地,绝望地抓紧衣领,二十多年前的屈辱重现在眼前,要她痛苦得锥心刺骨。
当年嫁到太子府,第一夜裸裎相对,她新婚的丈夫,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:闵姮……闵姮……
且说宫里几个孩子的闹剧,不至于在京城传得风风雨雨,但帝后将侄女留在宫里的事,开疆和祝镕很快便知晓。
尧年这一住下,不知几时才离宫,仿佛算计好了,故意留在这里。
禁军府中,祝镕见开疆忧心忡忡,说道:“在宫里也好,时不时也能见上一面,说话反而更大方些。”
开疆摇头:“这会儿可顾不得我能不能再见她,我怕她在宫里也半夜跑出去乱逛,她们母女上京什么目的,你还不清楚吗?”
祝镕神情凝重,轻声道:“今日天未亮,我就见了皇上。”
开疆看向他:“什么事?”
祝镕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