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握紧拳头:“好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扶意道:“祖母突然变卦,许是见不得我在京城过得好,也可能是受人唆使,你留在京城且查一查,兴许是大老爷或大夫人要撵我走。如此一来,你我之后的事,便是更艰难。”
祝镕摇头:“不怕,扶意,我一定会来接你……”
扶意含笑望着他:“所以我不怕,不论家中发生什么事,谁也不能胁迫我,我一定等你来接我。”
祝镕抬起手,但知下人们都在附近看着,怕扶意之后路上尴尬,他一时不敢亲近,可想到此一别,少则十天半个月不能再见,多则没有定数,便是把心一横,将扶意拥在怀里。
后车两位妈妈看着,纷纷捂了嘴,但她们都是老太太身边可靠的人,自然是为一对年轻人高兴。
但这道上,人来人往不少,祝镕不能太放肆,片刻温存后,再三叮嘱扶意路上小心,说他会飞鸽传书,知会前路沿途的朋友,他们会暗中周全,要她放心大胆地上路。
再次坐回马车里,扶意临窗与祝镕道别,他交代了车夫几句后走回来,再次握了扶意的手:“别怕,回去好好照顾伯母,我很快就来接你。”
扶意忍着心中不舍,含笑道:“镕哥哥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