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蹙眉问:“为何这么突然?”
开疆催促道:“你赶紧去追,好好道个别,我怎么知道为什么?赶紧走吧。”
祝镕不再耽误,简单扼要地交代了几件事后,立刻出宫,一时官袍也顾不得脱下,飞马奔向京城北门。
扶意带着香橼在马车上,后面还另跟了两驾马车,一车上是随行照顾她的妈妈,还一车是轮换的车夫并兼任护卫,老太太短短时间内,为她将一切都打点细致了。
“两位妈妈也跟我们回纪州吗?住家里吗?”香橼问,“她们若去,兴许好些。”
扶意摇头:“爹爹也是很在乎颜面的,家里若有不好的事,怎能叫外人看在眼里,到时候她们或是原路返回,或是找个客栈住下,我不能招待她们进家门,眼下家里什么情形,我还不知道。”
香橼很心疼小姐,弱弱地说:“您都没来得及和三公子道别。”
扶意心里一阵酸涩,但坚强地说:“我总要回来的,快些十天半个月,迟些也一定能回来。”
忽听得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香橼一个激灵,趴到窗上看,扶意吓得抓紧她的胳膊:“你别掉下去了。”
可香橼高兴地说:“小姐,是三公子。”她大声嚷嚷:“三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