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年竟是愧疚地说:“父王失踪这几年,纪州无可避免地渐渐变了样,母亲已是竭尽所能撑起所有的事,还是抵不过人心的贪婪。纪州城里有人家买儿媳妇,我们也是知道的,可惜……”
扶意很是不解:“我们纪州人杰地灵,虽非京城这般富庶,可作为边境之城,也是能在大齐各州县里排在前列,他们为何还要从京城买卖女孩子,连我家大伯母都曾有这个念头,要给我的兄长买个通房。”
尧年苦笑道:“像是一些人之间的攀比,纪州再好,在很多人眼里,京城终究是京城。说到底,也是我和母妃力有不逮。”
扶意忙摇头:“是他们有错,为何要归结在您和娘娘的身上,但现在既然有所发现,还求郡主能为那些可怜的女婢小妾们,做些什么。”
尧年爽快地答应:“这不难,你等我消息。”
扶意则道:“我这里也有个主意,我求郡主是想借人力,并不想把王府推出去,您听我说说……”
且说这日尧年离开忠国公府后不久,天上便乌云密布雷声大作,少时暴雨如注,冲散了几分暑热。
园西小院里,今日有太医来查看祝镕的伤口,折腾半天,还是告诫他,要继续固定左臂,以防止牵扯伤口,至少还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