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科之事,那便是律法难容。”
二人闻声,立时顿住脚步,僵硬地回过身。
扶意从容道:“大夫人既是被陈夫人勾引,行买卖女婢之事,若能切了那源头,不论如何,大夫人必然有所收敛,也就不会再算计姨娘们。”
两个憔悴凄惨的人,眼中霍然有了光芒,上前就要谢扶意。
扶意却退开两步,淡淡道:“既然是律法之事,是陈夫人与太师府之事,与二位姨娘无关,与我更不相干。”她欠身道,“妹妹们必然要找我,请姨娘们慢慢赏花,我先告辞。”
姐妹俩目送扶意走远后,柳姨娘不禁喃喃自语:“言姑娘一会儿说爱莫能助,一会儿又说什么切了源头,她是临时改主意吗?”
楚姨娘低声道:“正是人家的聪明话,难道要她忘恩负义,和这家里作对?大夫人再如何为难她,那也是公爵府主母,真有个好歹,我们也会跟着遭殃。”
柳姨娘颤颤地说:“可不是,我们又不是要把她怎么样,难道夺了她大夫人的位?只求她别打我们的主意,不要卖了我们。”
这一边,扶意沿路去找妹妹们,心里将方才的事想了又想,论本意,她一开始的拒绝是严肃的,实在是见二位可怜,才又迂回说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