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说:“原本,你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,我必定也不被你欣赏,可我们就是这样要好这样投缘,这世上太多的事,不能用道理来解释。”
扶意笑问:“那二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?嗯……宰相府长孙那样的?”
韵之猛地脸红起来,想到今天在闵延仕面前横冲直撞的,懊恼地捂着脸。
扶意不忍心笑话她,只能安慰:“闵公子不会在意的。”
韵之缓缓松开手,认清现实般说:“是我胡思乱想,根本没可能的事,扶意,我只与你说说,再不能对任何人说,过一阵我自然就好了。”
不久后,李嫂来了,说老太太屋里传晚饭,要孩子们都过去,连大公子都派人去知会,让回府后直接去祖母那儿,虽然三公子还不能下地,家里兄弟姐妹先好好庆贺他高升。
自然,祝镕与慕开疆年纪轻轻就成为禁军府最高官的事,早就在京城传播开,各府皆收到了消息。
夕阳西下,闵延仕独自回到宰相府,沿着长廊往祖父书房去时,遇见了母亲和妹妹请安归来。
夫人将随行的婢女都打发走后,冷声对儿子道:“祝镕升禁军府统领的事,你可知道。”
闵延仕躬身道:“去府上探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