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扶意。”祝镕提醒她,“这是在京城,有些话千万只能放在肚子里。”
“是,我一定谨慎。”扶意说着,给祝镕盖了纱被,笑道,“我们怎么就聊上了,三公子,请您先歇着,早日把伤养好,别叫老太太担心。”
祝镕一脸笑意,顾不得满身疼痛,只因能和扶意独处而欢喜:“你也担心我是吗?”
“我担心你,担心得心都要碎了,谁想活这么大了,竟也有这样一天,吓得腿肚子直哆嗦。”扶意说,“你说你这样高高大大一个人,上一回彻夜不眠在我眼前倒下去,这一回被血淋淋的抬回来,三公子,难道从今往后……”
“我听说,你在奶奶跟前,叫我镕哥哥?”祝镕冷不丁打断,生死在他这儿仿佛不值什么,心里的期待从眼中溢出来,“三公子、三公子的喊着责备我,好像拿箭往我伤口上戳,可我也想听一听,难道只有奶奶可以听?”
扶意问:“三公子是在调戏我吗?”
祝镕一下慌了:“怎么敢?扶意,你不要误会。”
扶意说:“你不老实养伤,我就真拿箭来戳你的伤口。”
祝镕笑道:“你能舍得?”
扶意无心玩笑,看着还有血从层层包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