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跟着尧年猛跑一气,几乎到了围场的尽头,她勒马停下,仰面看着远方。
“郡主,您在看什么?”韵之跟来,喘息着问道,“我们跑得很远了,回去吧。”
“那里是我父王和哥哥失踪的方向。”尧年说,“我一直在想,他们是不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,是往京城走呢,还是往纪州走,也许我和母亲不该离开纪州,怕他们回家找不见我们。”
韵之听了很是难过,不知该说什么好,更愧疚,她们祝家甚至没能为人家照顾好儿媳妇。
“刚才那个慕开疆,你们很熟吗?”尧年问道,“看起来很亲切。”
韵之说:“与我家三哥哥是同窗,他和他的母亲常来我家做客,从小就认识了,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“很好的人……”尧年苦笑,“不过是皇帝的爪……”
“什么?”韵之没听清。
“没什么。”尧年笑道,“在京城真好,不是过节享宴,就是行猎出游,日子太逍遥。”
韵之问:“郡主在纪州,平日里做些什么?”
尧年引马往回走,说道:“看我父王和哥哥练兵,和我娘养蚕,天灾时跟着队伍去附近的州县赈灾,又或是随我父王出访邻邦友国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