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三人都听见了这些话。
韵之不像平日那般,遇事儿就上蹿下跳地着急,此刻低了头,默默地走开,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。
扶意担心地要跟上前,祝镕却拉住了她的手:“让她静一静。”
“为何会被二老爷发现?”扶意很愧疚,“是我们暴露了行踪吗?”
祝镕摇头:“方才二哥过来,告诉我,是有人在白天看见我们去找柔音姑娘,二叔最不喜欢他们和我往来。对了,你还不知道,今天柔音姑娘留下书信离开了京城,她不愿拖累二哥,我们追出去直到天黑才回来。而家里,二叔也发现了书房里的异样,二哥几乎要把东西都搬过去。”
“那么久了,他们才发现?”扶意觉得不可思议,就在眼皮子底下的儿子,做爹娘的竟然都“看不见”他。
祝镕道:“二叔前两年不在京城当差,自然,回来也有大半年了。但一则公务繁忙,也因为当初二哥坚持要进光禄寺,让他很失望,这些年二哥不惹事,安分当差,他们就都顾不上了。”
扶意说:“平日里家人总惦记二公子的婚事,说二夫人挑花眼,选不到称心如意的儿媳,我一直以为,表哥在他的父母跟前,和你是一样的。”
祝镕摇头:“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