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,迎出来的不是传话的下人,而是韵之,她一路猛跑,冲到了哥哥的面前。
“你急什么,这里铺着石子路,摔了可是闹着玩的?”祝镕嘴上责备,心里则担心,怕扶意又被养母带走了。
韵之却神秘兮兮地说:“哥,我今天看到不得了的事情,我去你院子里说可好?”
看这情形,祝镕猜想扶意应该没事,稍稍安了心,被妹妹拽着一路往小院去,他不得不提醒:“别忘了二婶的话,你松开手。”
“让她去,反正你是我哥,我怎么都行。”韵之是顾不上的,心里头好奇得她快疯了,并非唯恐天下不乱地瞎起劲,真真担心二哥哥的事,会不会捅出大篓子。
待祝镕听她说完,同样十分意外,再三确认:“你没看错?”
韵之说:“我肯定没看错,但万一呢,我又出不去家里,所以才找你。你本事大,你去打探打探,二哥他到底和谁家的女子在一起。”
这件事说大不大,这个世道对男子极其宽容,在外有女人不值得稀奇,他自己就是外室生的。
自然这是荒唐不公平的事,对女子就要以三贞九烈束缚,稍有不慎便败坏名声,可惜他一人之力,改变不了世道,唯一能做的,就是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