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女人。”开疆说,“这京城里朝堂上,帝王家的纠葛,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染指的,不仅是言姑娘,还有你家韵之。”
“什么叫我的女人?”祝镕说,“纵有一天我与她结为夫妻,也不容你这样说。”
“是是是,我说错话,你不要生气。”开疆忙道,“我一时着急,也是为了你和言姑娘好。”
祝镕颔首: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他大步往宫里走,开疆追上来问:“倘若她真的背叛了祝家?”
“何来背叛一说?”祝镕淡然应道,“她原就不是这个家的人。”
“那你们……”开疆有些听不懂了。
“那都是将来的事。”祝镕道,“你现在该明白,我为什么担心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她。”
开疆一怔,停了几步后,追上来道:“你还是找机会,把话说清楚,言姑娘怎能知道这京城的山高水深,你得告诉她,一腔热血和正义,可不能当饭吃。”
祝镕猛地想起一件事,对开疆道:“我今日要早些离宫,你替我周全。”
开疆爽快地答应:“包在我身上。”
正如祝镕所料,这日傍晚,大夫人便从娘家赶了回来,原说要住上几天,这才过了一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