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家贵小姐,不敢冒然失礼,没想到,竟然是祝家的私塾先生。
有人道:“今日皇后娘娘摆宴,请的是世家小姐,怎么……家里的陪读也跟来了?”
也有人说:“听讲是祝家老太太娘家的孩子,到底是哪里来的?”
闵初霖从宫女手里接过鱼食,洒入水中,可她面前冷冷清清,任凭那些鱼食漂浮在水面,鱼儿们却依然聚拢在祝韵之那头。
“今天是怎么了?”女孩子们纷纷稀奇不已,连宫女都经不住奇怪。
闵初霖好生没面子,又记恨祝韵之那日在寿宴上推搡她,满心想着要她出丑,一想到祝韵之的脾气,便故意道:“乡下人比不得我们深宅大院里,不沾人间烟火,可不就是跟畜生亲近吗?这养在深宫里的锦鲤,几时见过粗鄙之人,好容易盼来个乡下丫头,自然都竞相凑上来看热闹。”
她的话好没教养,可等下祝韵之发脾气,会更难看。
身后的女孩子各自家里都仰仗宰相府在官场混口饭吃,不敢挑闵初霖的不是,更有甚者,刻薄地说:“闵姐姐不说,我还不觉得,一说,我才明白,怎么有股怪味道,想必就是乡下人的气味。”
扶意轻轻拉了韵之的衣袖,要她千万别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