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霖,这里坐吧,实在对不住,晚宴时我一定安排好席次。”
闵初霖原在正厅,随贵夫人们同席,忽然又有客人到,她便主动让出坐席,在长辈们的夸赞中,跟着长姐来到这里祝家女孩子们坐的小厅。
她看也不看席上的人,只打量屋子里的陈设,勉勉强强坐下道:“姐姐到底不经事,这点小事也做不好,姨娘从前也不好好教你,这样的场合,连席次都弄不清,岂不是丢相府的脸面。”
“你在和谁说话呢?”一片安静里,只见韵之怒火冲天,“你是什么东西,来教训我们家的长媳?”
闵初霖幽幽看了眼韵之,眼角飞起更深的不屑:“是二姑娘,我说今天没见你,你这脸是怎么了?别是发了春癣,你们家里……”
韵之满肚子火气,正无处发泄,怒道:“把你刚才的话咽下去,过去在家欺负我嫂嫂我没资格计较你,可如今你想来我家再欺负她,你试试。”
少夫人急坏了,上前劝说:“韵儿,没事的,你别……”
却听闵初霖在一旁冷幽幽道:“可不是吗,都是姨娘养的,自然彼此心疼,姐姐真真是嫁了好人家。”
这话一说,不仅轻贱自家姐姐是庶出,还连带讽刺韵之他爹是先公爷妾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