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坐下,拍在桌上的手,渐渐握成拳头,“可见她心里必然有鬼。”
香橼害怕地问:“那我们怎么办,会不会也被大夫人永远关起来?”
扶意拉着香橼坐下,安抚她:“别怕,我不见了韵之一定会找,老太太不会不管我们。”
此刻,忠国公府外,祝镕与开疆护驾,送王府车马一路到了家门前,从马车上下来雍容华贵的妇人,那广袖鸾袍在阳光下璀璨耀眼。
门前女眷纷纷跪拜,闵王妃上前将老夫人搀扶起,温和含笑:“老太太多年不见,越发健朗。”
祝镕的目光从家人面上巡睃而过,未见扶意在其中,虽知她一个外人不该跟在这里,可没来由的心中不安。
老太太恭恭敬敬地说着:“不知娘娘驾临,有失远迎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
闵王妃笑说不妨,回身召唤随行而来的女儿:“尧年,来见过老夫人。”
只见王妃身后走来容貌清丽、气质高贵的年轻女子,正是胜亲王的独女安国郡主项尧年,她端庄优雅地欠身道:“老太太,晚辈给您请安了。”
老太太忙又跪下道:“不敢当,老身叩见郡主。”
这一跪,女眷们又跟着跪了一地,郡主搀扶老太太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