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识到时心头猛地一紧,立刻走开了。
隔天清晨,祝镕进宫当差,远在京外祝家宗祠所在的庄园里,祝承乾也带领全家,开始了繁冗肃穆的祭祖仪式。
老夫人有年纪了,祭过祖宗与亡夫后,便退回园子里歇息,只有大病初愈的平珒和小重孙子孙女跟着她,其他的子弟儿孙们还要在宗祠行礼。
两个小重孙今年不过三四岁,正是虎头虎脑爱玩儿的年纪,少不得奶娘丫鬟七八个人围着转,院子里热热闹闹,老太太在廊下晒太阳,身旁的平珒则十分安静。
“不去和侄儿们玩耍?”老太太问道,“你三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,每日不是爬树就是上房,成日里屁股不沾凳子,叫你爹戒尺也打断几根,才练得那样结实挺拔的体魄,你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,难免身子羸弱。”
平珒乖巧地应道:“母亲说,世家贵族的公子,要文质彬彬优雅得体,不能上蹿下跳,要我收敛性情,听话懂事,不可疯玩疯闹,奶奶,三哥哥难道不是世家贵族的公子?”
这话听得人心底一片寒凉,大夫人是个当家理事的好手,将府里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,可她却不是一个慈善的嫡母,对待庶出的子女……
也罢,老夫人暗暗叹息,她又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