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只说了一个“哦”,任危典如何崩溃,他自岿然不动。
危典骂骂咧咧说完就要走,危玩却沉声喊住他。
“我去老宅时,替我看着栀栀。”他淡淡说,“寸步不离地看着她,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,我会让你头上寸草不生。”
危典:“???”你妈的,你现在威胁人的办法怎么越来越恶心?
危玩曾经说过,再也不会留下符我栀一个人,这次回s市,自然也要带着她。
危典嫌麻烦,符我栀面无表情地从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,示意他管好那张嘴,小心说话。
危典:“……”你们都他妈是祖宗!
路上,符我栀问危玩,他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老夫人,他默认了。
难怪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,难怪他不再让别人继续往下查了。
“你恨她么?”危玩问她。
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大王园的那场火,就是老夫人让人放的,至于是谁,大概是付姨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付姨最终仍是心软而手下留情了,符我栀窗外的那些枯枝,她移走不少,否则当时那样的火势,符我栀一旦跳下来,要不了多久便会葬身火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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