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地咳嗽。
“还疼?”他又问。
“……别问。”她捂住脸,实在不想回忆昨晚哭着喊疼的画面,过于丢人,堪称这辈子的黑历史。
“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他把她放回床上,低头问她。
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:“你也睡会儿。”
他只好脱了鞋,犹豫了一下,连着长裤进了被窝,将她揽进怀里,神经紧绷了许多天,最近都没怎么睡好。
这会儿不知怎么,嗅着她身上染了他味道的香味,混混沌沌地便睡了过去。
阴天一道雷,惨白的白光凶狠地劈开沉沉乌幕,冰雹似的雨珠铺天盖地涌下,砸在窗子上,叮叮咚咚,像谁家倒霉孩子捡着石子往邻居家窗户上扔,而且还是鬼畜循环播放的那种。
符我栀又被吵醒,这次危玩还在,她一动他就便感觉到了,揽在她腰际的手稍微紧了紧。
符我栀眯眯眼,仍旧有些累,翻身滚进他怀里,伸手环抱住他,顺口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,得逞地笑。
他无奈,问她等会儿想吃什么,她也不客气,一连点了好几样。
他们在老房浑浑噩噩过了好些天,最后是季满从英国给符我栀打了电话说陆翡失踪了,她才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