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件事按下,不敢告诉符我栀,可越是这样,面对她时,他就愈发愧疚。
该怎么办呢?
让她走吗?
可他舍不得。
他想,除了她,已经没有人愿意要他了,他只有她了,如果让她走了,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。
幸好,她不愿意走。
……
翌日一早,符我栀是被隔壁滚筒洗衣机脱水的声音吵醒的,她浑身都疼,手脚被镣铐牢牢锁住般,动一动都沉重得要死。
昨晚睡前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,她摸索着去拿衣服,动一下就忍不住嘶一口气,心想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舒服,她现在只恨不得穿越到前一天狠狠踹罪魁祸首一脚。
洗衣机的声音还在响着,她勉强穿上衣裳,没走到门口,腿酸得身体一软,险些撞到门上,还好她及时伸手扶住门把稳住了身体。
阳台,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倚着洗衣机,侧身立着,身体轮廓刀刻般分明,长裤包裹的一双长腿微微交错,烟雾缭绕。
他在抽烟。
事后一根烟?用得着拖到现在?
符我栀浑身疲惫得不想再走,他听见动静,掀眸,撞进她不满的眸里,他动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