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点不好,记事儿不记小,不在乎的东西很快就会忘记,并且压根不会放进心里。
“啧啧啧。”符我栀抽掉试卷,珍重地将其塞回去,顺便抬手拍拍他的脸,“没发现也好,以后还能多嘲笑你一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危玩敏锐地从她话中察觉出些许不同。
“没什么意思,”符我栀说,“好了,咱们快收拾东西吧,楼下都在催了。”
她擅自将这一茬揭了过去,危玩却始终惦记在心。
他们搬来的东西不多,这里的东西大多齐全,只需要带些衣服鞋子之类的生活用品,收拾起来很快。
……
换完被褥枕套,终于才算是弄完,符我栀洗完澡出来,发现危玩还在对那两套试卷翻来覆去地观察。
“这回看出什么名堂了没?”她问。
危玩瞥她一眼,顿住。
符我栀习惯了他总是坐怀不乱,平时也不太在意他什么眼神,反正他禁欲得要死。
可今晚她料错了,被陈年老醋淹没的男人压根没有理智可言,不用彻底做完也能变着花样把她折腾得崩溃。
他趁她意识薄弱时诱惑她松口,把那两套初恋的试卷给扔了,她一听见这话霎时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