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这不是破产了嘛,不得不搬回来啦。”她开玩笑似的说。
邻居哥哥说:“哈哈,现在谁不知道旬哥早就东山再起了?你现在搬回来,该不会是和旬哥吵架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符我栀说,“是我男朋友……”
腰上落下一只手。
危玩停好车走过来,刚好瞧见他们在聊天,揽着她,容色淡淡。
“路上堵车,东西得过会儿才能送到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眼邻居小哥。
邻居小哥拎着狗绳子,举手:“ok,我明白,不多聊了啊,我得去遛遛狗,家里这祖宗太折腾人。”
符我栀还没来得及和人说再见,邻居小哥就笑眯眯地挥挥手走了。
她“唉”了声,去拍危玩的手,好笑:“你干嘛呀?”
他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吃个醋。”
符我栀噗嗤一声:“你吃醋还要说出来?”
他反而叹气,揽着她往门口走,她拿出钥匙去开门。
“你太乖了,这么久连个吃醋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他说,“好不容易碰见一个,我当然得吃个醋。”
他这么一说,符我栀才想起来,和他交往这么久,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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