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刻也不曾松开过,脸色沉得吓人,低头看她时却下意识切换成无声的温柔。
检查的医生护士们对此啧啧称奇,忍不住羡慕地低头私语。
危愿情和父母赶到医院时,符我栀正坐在休息椅上,脑袋靠着危玩肩头,小声和他说着什么,右手和他的紧紧交握,左手抬起摸了摸他耳朵上那枚耳钉。
他侧了侧头,靠她更近,一向爱笑的脸上冷冷淡淡,她在想办法逗他笑。
两人都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到来。
……
这场火灾发生的第二天,远在英国的陆翡终于得知了这件事,她攥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脸色难看得吓人,楼下钟表敲响第十二下,她终于缓缓地拨出了一个熟悉的号码。
“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
手机那头的人正拿着剪刀闲闲地修剪花枝,没空搭理她。
陆翡咬牙,重复质问:“你不是已经打算收手了吗?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?”
“……那边的花等下也要好好修理。”
手机里传来那人不紧不慢的声音,陆翡摁着眉角,努力压抑内心的愤怒。
等了很久,那人才终于接过手机,慢悠悠“喂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