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h市了,走前,危玩父母终于踌躇地来了趟大王园。
那会儿,危玩和符我栀正缩在客厅的沙发里整理最近搜集到的资料,听见动静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,均是一怔。
危玩很久没见过父母了,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高考完刚回来在老宅门口恰好碰见父母出来,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便不再多说。
符我栀淡淡道了声好,便主动上了楼,留下他们三人在客厅聊天。
大概太多年不见,彼此都没有多少好说的,后来还是母亲偶然提到符我栀,危玩的话才稍微多了些,之后他们之间的话题便总是若有若无地围绕符我栀进行。
说着说着,母亲眼眶慢慢红了起来,偷偷出去缓了会儿才重新回来。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订婚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。
危玩说:“暂时不能订婚。”
他们都懂,多年前,他们也曾因为同样的顾虑而放弃了这个儿子,后来生危愿情时,她又难产,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不舍也被迷信所磨灭。
大家都怕,越是未知的事物越是害怕,宁可躲避也不肯直面,人之常情。
危玩对他们谈不上原谅或是不原谅,只是现在已经无法对他们生出亲近之情了,不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