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
“大概是报应。”符我栀自暴自弃地说,“我骗了聂柯,现在轮到别人骗我了。”
她根本没有撤诉,也没有替他申诉减刑,从头到尾不过是串通了狱中的一些好人陪她演了场戏,让聂柯误以为她受他威胁。
事实并不是这样,他该坐多少年的牢还得坐多少年,甚至最后还因勒索威胁而多判了一些时日。
危玩倒是对此并不在意,原本就只是一条意外得到的捷径,没了就没了,大不了沿着原轨迹继续慢慢找。
不过,至少这件事让他确定,幕后之人确是危家的人无疑,接下来只要一个一个调查排除,不怕查不出来。
他们先前已经得到了一点消息,当初他住在昌化路小公馆时,危愿情曾寻过他一次,后来她便遭遇意外伤了胳膊,再加上危典也出过一次不算严重的车祸,两边一起调查,总能找到线索。
说起来,好像从那之后,危愿情再也没遇到过意外了,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,让人颇为在意。
陆翡大概在这儿住够了,决定出去浪,顺便问符我栀要不要去英国,斯顿等她很久了。
符我栀暂时不想去,她想等这件事有了结果再走,只是这一等还不知道要等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