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到她身体的香味。
脑袋轰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冲破枷锁,一鼓作气飚进他的欲望神殿,在里面不分方向地横冲直撞。
他哑声警告:“松开。”
“我不。”她要是听话就不是符我栀了,见他眼中存了些燥意,颇为骇人,她下意识放软了声音,哼哼唧唧地说,“我是大小姐,你是我的小厮,你必须听我的。”
危玩:“……”
又来了。
脑壳疼。
她还在蛮不讲理: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就让账房扣你工钱,这样你以后都去不了青楼和小倌馆了!”
危玩:“?”
他脑门青筋一蹦。
她倒是挺会编故事?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,就给他编出了一个“爱逛青楼和小倌馆的废物小厮”的人设?
或许是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不悦气息,她脑袋缩了一下,蹙起的眉缓缓展开,她眼珠子转了一圈,不知瞧见了什么,犹犹豫豫地将脑袋往旁边挪了挪,讨好地蹭了蹭他按在枕头上的那只手的手腕。
像一只巴掌大的奶气小白猫。
……太他妈可爱了。
他就是再想走也舍不得走了。
“我的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