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抓上了门把,下一秒,他烫着似的松开手,看着浴室门里面朦胧的姣好身影,揉着眉心走出了卧室门。
待不下去了,也不能继续听了,一想到她可能会用自己的毛巾擦身体,他就浑身燥得慌。
他该去她房间找找她的浴巾了。
等他拿着干净浴巾回来时,符我栀已经穿好睡衣出了门,正湿着头发往他床边走。
她酒还没醒,否则绝对不会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还要去霸占他的床。
“栀栀。”他喊她,“把头发吹干再睡觉。”
她动作停顿,迷茫回头看他,歪了下脑袋,眼睛又黑又大,潮潮的,看着他时显露出淡淡的依赖。
“你帮我吹。”她娇气地说,“你是我的仆人,你应该帮我吹头发。”
危玩:“……”
她开始了。
这熟悉的角色扮演。
她果然醉了。
他只好认命地去伺候她吹头发,吹完头发她还不老实,非认定这屋里的床是她的,要赖在上面睡觉。
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分房睡,尽管已经快到可以同房的地步,但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出更进一步。
危玩眼睁睁看着她舒舒服服地一头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