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骂人,小仙女形象还要不要了?”
“不要了!”她气呼呼地说,伸手抱他,“以后谁再说你孤煞命,我保证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!”
“如果人家说的是真的怎么办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危玩搂紧她,感觉到她呼吸萦绕在他耳畔,心里痒痒,燥郁全被她一个小动作赶跑了,开始笑。
“我还没有说完,你还想听么?”
符我栀动作一顿,咬牙切齿:“听!”
听完才能把那些嫌弃过他的人记进小本本里,她可小气了,记仇记得贼厉害。
危玩只是笑,笑够了,才缓了缓声音,松开她,一只手捏着她手心,一手搭在方向盘上,继续回忆。
“其实我父母当时也不信那种话,大伯和大伯母将信将疑,而祖父是唯一坚定相信我不祥的人,或许是他们那一辈比较相信一套,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。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,让所有人都不得不信。”
“祖父那时想把我送出国,不让我接触家里人,我父母拦不住他,祖母才不得不出面,将我接去,单独抚养我。祖父是入赘的危家,祖母当年很爱他,后来祖父慢慢接管了腾盛,祖母便渐渐不问事了,我懂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