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又是哭又是骂,嗓子都快发炎了。
或许危玩也注意到了,酒店让人送早餐上来时顺便带了一些药。
“栀栀,消气了么?”他扯了下手臂上的绷带,脸上露出一丝丝的脆弱。
符我栀怏怏瞥他,没吭声。
装。
再继续装。
他琢磨了一下她的表情,头一低,埋进她肩窝里,主动选择示弱。
“胳膊疼得不行,一晚上没睡好。”
她冷笑:“你活该。”
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到他手臂上,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。
“该去医院换药了。”她推开他,拎起外套穿上,顺手把他的卫衣和外套也拿了过来,亲自伺候他穿上。
卫衣套上头,他动作有些迟疑,毛茸茸的脑袋从领口冒了出来,额前的头发凌乱地散在眉前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。
“伸手。”符我栀拎着一边的袖子说,穿好右手袖子,她重新拎起左袖。
他伤的就是左手,穿卫衣很麻烦,但卫衣袖子宽阔,不容易压着伤口。
符我栀大概是把他当成了三岁小孩,拎着袖子一点点帮他把胳膊揣进去,小心翼翼得生怕他哪里疼。
他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