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小时的画面过去,他们仍然没有出来。
……
b市,桌球室。
危玩输了开头两局,手臂也必须划两刀,因为失血略多,嘴唇也有些泛白,手背青筋微微浮现,瞧着有几分苍白无力。
然而拎杆撞球的动作却稳稳当当,宛如没有受到半分影响。
聂闻深码完球,看着他:“你确定还要继续?再输几局,你可能会失血而死。”
危玩眉眼幽黑,竟然还能笑出来:“只有亲身体会她曾体会过的,才知道究竟有多疼。”
聂闻深怔住。
危玩眯了眯眼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聂闻深,轮到你了。”
接下来的第三局,危玩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,从撞到第一次球开始,再也没有出现一点失误,直到撞进最后一颗球,彻底结束第三局,聂闻深仍然没能从败局中回过神。
他不动,危玩倒是没有耐心,拿起另一把没有沾过血的刀扔过去,嗓音幽沉,眸光深暗。
“到你了,聂闻深,这只是第一刀而已。”
聂闻深终于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惧的东西,宛如濒死之人拼死抓住的最后一点活命的希望,可最终那点希望却被他人面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