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手顿住,眼神清明,声音很轻,“如果这是他的计划,那么他在失踪之前,一定会提前和我说,至少会告诉我不用太担心他。”
可他连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,就突然失踪了,人间蒸发似的。
这怎么能不让人害怕?
聂闻深现在属于被逼急的狗,别说跳墙,就是咬死人,她也不惊讶。
偏偏危玩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。
吕如临实在安抚不好她,和符笙面面相觑,符笙也有点受不了,咬咬牙,站起来,说:“姐,我去找我那些朋友,他们人脉比较广,或许有人偶然碰见过姐夫。”
符我栀没什么情绪地“嗯”了声,侧颜显得冷漠,事实上她只是盯电脑的时间太长,脸部肌肉僵住了。
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符我栀终于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。
“符小姐,您好,我姓杨,您或许还记得我?”
符我栀愣了下,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:“杨老板?”
危玩身边那位杨老板?
“是的,玩少让我告诉您,他没事,明天他就会回来,让您今晚早些睡。”
“他人到底在哪里?!现在有没有事?!”
“玩少没事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