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被她逼出来的。
符我栀看不见他脸上暗沉的表情,只听见他说了个脏字,偷偷伸手抓住他外套拉链底下的那个金属圈圈,小声说:“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买的,床、床单和被子也、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危玩额角青筋直蹦,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,他怎么会听不懂?
符我栀还没完,脸和脖子比之前更红,浑身上下烫的吓人,嘴上却执拗地继续。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不太会?你要不要先松开我,我、我来试试?”
下一秒,她眼前视线骤然恢复,那只汗涔涔的手死死捏着她手腕,将之带到他腰带的部位,硬邦邦的。
“你这么会,你给我解开。”
他唇角绷得极紧,瞳色是浓郁的黑,底下压抑着数不清的深色欲望,鬓角还带着细微的湿意,脸上的表情却说不上来是不是生气。
符我栀看了他一眼,心想男人应该不会对女朋友的投怀送抱生气吧?
于是轻轻蹭了下潮湿的手指,慢吞吞握上他腰带扣,摸索了几下,她忽然发现她居然解不好男人的腰带。
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甚至可以顺着网路摸进小男生们的百度网盘里观摩那些不可告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