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符我栀瞥了眼那张机票,只觉那是一个烫手山芋:“其实你的目的就是想骗我去英国吧?谁让你来当说客的?聂柯?聂闻深?”
她想了想,自己推翻了这些猜测:“我去英国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好处,应该不是他们,那是谁让你来的?”
季满满脸冷漠:“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。”
咖啡到了,符我栀悠闲地抿了口咖啡,靠近沙发背里:“我要是去了,万一你真的和其他人联起手逮我,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?”
季满吸了口气,压住内心的暴躁:“如果我真的想对你不利,现在这个时机正好,危玩和聂西旬都不在,想抓住你很简单。”
符我栀朝窗外一指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季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初看没看出什么名堂,细看才发现外面居然有好几个陌生人总在注意着这里。
“留在h市至少有人暗中护着我,去英国我就孤身一人了,多危险?”符我栀说。
危玩这段时间已经彻底拿住了h市的地下经济的命脉,杨老板手底下的人近些日子总在暗中看着她,以防聂家那边趁危玩和聂西旬不在时私下动手脚。
季满脸色很难看,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