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这么久,你没有考虑过别的方面?”
“考虑别的什么?”
“九年前,你们做过的那几场手术应该属于违规操作,若是季满向公众透露出手术的内容,或者说那份资料落到警察手里,她母亲当然也会受到制裁。”
危玩将高脚杯挂到上面悬着的杯柜里,杯子全都擦完了,他关上小小的柜门,回身准备洗手。
“季满明知这个秘密会对自身以及亲人造成极大的伤害,又怎么会轻易将东西交给你?”
符我栀沉默地和他对视。
危玩错开她的目光,俯身拧开水龙头,温水沿着他手指的骨节缓缓淌下,滴进水槽,嗓音混进轻微的水流声中,略显模糊。
“更何况,”他垂着眼睫,眸光敛进薄薄的眼皮下面,“我是你男朋友,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多依靠我一点点?”
符我栀眨了下眼:“唔……”
“或者只是稍微想一想,让我去和季满谈判……”
“绝对不行!”符我栀斩钉截铁打断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危玩看她,眸光幽幽,“我给她开出的价可以更高,也应该比你更容易说服她,无论如何,由我来说,成功的可能性比你大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