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以为能瞒得过聂西旬?聂西旬这会儿恐怕正在筹划等她到了英国后就让人弄走她护照。
危玩手里拎着干净的白布沿着泡茶的玻璃杯边缘慢慢擦拭,一边漫不经心撩着眼皮瞅她,似乎有些想不通。
“亲爱的,你是出于什么心理认为我会和你站在同一阵线?我不喜欢你哥的强硬做法,但不代表我彻底否认他。况且,你昨天晚上才和我说了分手,我现在感到非常受伤。”
“分了手还可以再复合嘛,你要心存希望,未来是光明的。”符我栀讪讪挠了挠腮帮子,“难道我不好追吗?”
危玩面上神情有些微妙,他放下杯子,抬手摸了摸胸口,低低“嘶”了一声,叹息着道:“挺不好追。”
卖了半条命,蹭着天时地利和人和的机遇,也是他运气好,好不容易才活着把人追回来,再追一次?剩下半条命还要不要了?
符我栀也就是嘴瓢顺口那么一说,被他故意这么一卖惨,心里着实惭愧难当,犹疑半晌,磨磨蹭蹭溜进去,把他手边的玻璃杯推到一边,踮脚亲了下他脸颊:“那这样,等我回来,我们就自动和好?”
她退开,想好好同他商量的柔软口吻。
危玩垂眸盯着她,屈指蹭了下她亲到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