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什么关系?”
危玩偏了下目光,有点心虚。
符我栀拉住他衣领用力向下一拽:“说,究竟什么关系?”
危玩抓住她的手,叹气:“前任关系,你可能也认识,她叫季满,她妈妈就是斯顿校长那位同母异父的亲姐姐,她手里可能有以前的一些手术记录。”
当初替符我栀动手术的,就是斯顿那位姐姐,危玩现在和她说,那个人居然是季满亲妈?
季满啊,在学校里成天和她过不去的那个季满啊。
符我栀和他对视片刻,缓缓松开手,顺便替他拍平衣领前的褶子,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。
“分手倒是不至于,要说生气,我也没那么生气,揍你就更算了,毕竟你现在还算半个病人,并且是因为我才会变成病人。”她拿起沙发背上搭着的羽绒服,穿上,淡淡说,“不如这样吧,我们先分开几天,各自冷静冷静,我怕再多看你几眼,就会忍不住对你动手。”
危玩:“……”
符我栀绕着沙发走了几步,明显气昏了头,连路都认不清了,一不留神,脚下绊到毯子,身子半歪着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,抱枕糊了她一眼。
她痛苦地哼了一声,沉闷的声音从抱枕下面跑出